
爱因斯坦意识到伽利略变换实际上是牛顿经典时空观的体现,如果以“真空光速独立于参考系”这一实验事实为基本原理,可以建立起一种新的时空观(相对论时空观)。1905年,爱因斯坦发表论文《论动体的电动力学》,建立狭义相对论,成功描述了在亚光速领域宏观物体的运动。

图为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巨匠拉斐尔的名作《雅典学院》,这幅名作充分利用了透视原理,利用线条在平面上展现出前后效果,给观者以深邃的空间感。

图为莫奈的名作《睡莲》,可以看出画面的前后位置已不如《雅典学院》那般明晰,画家开始尝试将纵深缩短的新手法。

图为毕加索的《亚维农少女》,前景、中景、背景并不明显,纵深感似乎已经消失。毕加索之后,绘画进入了以不表现纵深为宗旨的新的视觉阶段。
今年4月8日是毕加索去世40周年纪念日,这位伟大的西班牙画家是立体画派的创始人。他所创造的奇特的视觉世界,至今仍影响着众多艺术家。今天,从科学的角度去理解毕加索,会带给我们新鲜而有趣的发现。
毕加索与爱因斯坦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我们不知道毕加索是否曾受到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影响,但在这二位天才的杰作中,却发现了异曲同工之处。这或许说明,艺术与科学,毕加索与爱因斯坦,就对于外部世界的探讨来说,殊途同归。
艺术与科学的平行性
20世纪初,在充满创意与变革的社会智力氛围中,艺术与科学,毕加索与爱因斯坦,就对于外部世界的探讨来说,殊途同归,他们以各自相对独立但又有某种相似性的范式,分别得到了在本质上相同(或者至少是相近)的结果,清华大学刘兵教授将此称为科学与艺术认识轨道上的“平行性”。
这种所谓的“平行性”,就是指尽管科学家与艺术家有着不同的认识世界的方法,而且他们“作品”的表现形式也各自迥异,但却经常不约而同地触及到相似的主题,得出相似的“结论”,或者说,表现出了相似的对事物本质的认识。不过,如果我们能意识到,科学是人类描绘自然图景的方式之一,艺术也是人类描绘自然图景的方式之一时,这种“平行性”的存在也就不足为奇了。
正如关注物理学与艺术史的学者史莱因所说,凡是创新的艺术创作,凡是开先河的物理研究,都会探究到实在的本质。而且他明确地指出,“尽管各种知识科学都能做出预言,但艺术有一种特殊的先见之明,其预见性要超过物理学家的公式。科学上存在这样的情况,即科学发现出现之后,人们发觉它对物质世界的描述早已被以往的艺术家以奇妙的方式放入了自己的作品。”“虽说艺术家对物理学领域的现状所知甚少,但他们创造出的图形和寓意,被放进后世物理学家搭起的有关物理学的概念框架时,却是那么令人惊异地合适。艺术家引进的图形或符号,到后来被证明是科学新时期的前驱性思维方式。”
立体主义的几何化空间方式与爱因斯坦充满想象力的公式融合起来,在伟人辈出的20世纪初,改变了人们观察和认识世界的方式。而毕加索的立体主义也曾被欢呼为艺术领域内最伟大的胜利,这种结束了用单一视角表现空间的模式,为后代的艺术家看待自然、描绘世界提供了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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