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梓瑄
他,出生於四川省簡陽市的一個小山村裡,父親和母親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
他,是一個標准的“90后”,同別人一樣,九年義務教育,三年的高中生涯,再到后來考上了大學。
2010年,他闊別了家鄉的父母,從西南跑到西北,開始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學習生活,新的生活帶來了新的憧憬,機遇也悄悄地在他的生命中發了芽。2010年末,他開始著手寫作,這似乎打破了理工男沒有文學氣息的“魔障”,插上文學的翅膀遨游在微積分的海洋裡也是一種幸福的生活。我不禁對他由衷的敬佩而為自己不安,敬佩的是他對文學堅持不懈的精神,不安的是自己不斷動搖的文學信念。
三年的時間裡,他用極其細膩的文耀讓字,描繪著生活的點滴,感動每一顆跳動的心。同時,他也榮獲了大大小小的獎項,每一篇美文都會用鉛字體印刷在雜志文摘上。成功的喜悅和榮他有了短暫的自滿,但隨后越寫越覺得不太對勁,總覺得缺少一點東西,似乎拋開功利的東西,文字才有可能變得干淨與厚重。學者肖雲儒先生曾這樣點評過他的文章:“你雖文字功底扎實,可在文字的想象上不足,這點是一個遺憾,也會阻礙你以后走向大散文的境界。”這也是他對自己一直以來的要求。不希望以年齡為驕傲的資本,而時刻以嚴格的文本要求作為創作的標准。
最近,他的散文《不曾關閉的窗戶》獲得由作家網、《人民文學》雜志社、包商銀行、漓江出版社,聯合舉辦的“第四屆‘包商銀行杯’全國高校文學作品大賽”中一等獎,也是甘肅省內唯一一名一等獎獲得者。
他是一個感恩的人。在《一把寂寞的鋤頭》裡,他這樣寫道:父親離不開鋤頭,土地需要父親的鋤頭。說實話,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是有點怕父親的,甚至會有點恨。他的骨子裡有泥土的精神,做什麼事情都認真而嚴肅,這對於小孩而言,不是什麼好事情。但后來,父親離開村庄,去外地打工,這一切也隨著他所在時空與身份的轉變,發生著微妙的變化。我會常常想念父親,也常常會感到莫名的辛酸。但無論身在何處的父親,都是以泥土的名義支撐著一個家血與肉,扮演著丈夫的同時,也扮演著父親的角色。父親支持我的文學創作,他認為每個人都有去實現自我理想的權利。很多時候,他不會太干涉我的事情。憑心而論,我看不出父親對於我獲得的一點小成績是否感到高興,因為他總是像泥土一樣深沉,不多言,只是偶爾講一句,有什麼困難,就給家裡講。但我想,父親的內心世界,應當或是曾經掠過一絲自豪吧。
父親的沉默寡言反而是另一種溫暖,總是以最精煉的語言或是行為,告訴孩子某種深刻的道理。后來,我很適應這樣的表達方式,可以讓我在極大的空間裡去尋找自己。在與他的採訪中,我能感受到眼前這個稚氣未褪的少年已經悄悄背負起家庭的擔子,接過父親手中的責任,他再用自己的力量給家人一份關於愛的禮物,他說,雖然家庭的貧寒,但是父母給他的愛一絲一毫都不曾少過,他們用自己的行動和話語詮釋著對兒女的愛,這份愛是厚重的,卻也激勵著這個少年對自己未來的向往和堅持。
他是一個幸運的人。每個人都會因為種種原因走上不同的成長道路,有的人會因為途中的風景迷失,有的人堅持自己最初的理想,還有的人會跟隨路標的指引。高中時期的叛逆,在班主任和母親的苦口相勸下,一點點融化在他身體裡青春期的躁動,母親的眼淚濕潤少年玩世不恭的心,他開始慢慢轉變自己,從性格到態度。我問他,如果不是母親的眼淚,現在的你會是怎麼樣的人?他笑了笑,告訴我,沒有母親和班主任苦口婆心的勸告,我現在不會在上大學,會在家鄉打工,也不可能和文學結緣。在散文《不曾關閉的窗戶》中,文章的主人公是他曾經的初中語文老師,有一個痴呆的兒子。作為一名教師,他兢兢業業的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作為一名父親,他不辭辛苦的照顧疼愛著兒子。其中寫到父子間許多感人肺腑的細節,幾次停筆,幾次落淚。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生命的沉重,但我會繼續思考下去。老師給予我的幫助和關懷,也敦促我在自己的生活道路上不斷前進。面對今后的生活工作,我也會堅持自己熱愛的寫作事業。
范宇的成功,不是基於偶然的幸運。這種成功來自於對生活點滴的感悟,對父母不辭勞苦的理解,更是對自己熱愛的事物的堅持。
夢想宣言——“以文學夢為根本,為祖國的文化經濟事業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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