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堂指出,全球金融危機以來,國內外經濟形勢發生了深刻變化,我國改革發展進入關鍵時期,使命前所未有,挑戰前所未有,機遇前所未有。黨的十八大以來,面對國內外錯綜復雜的形勢,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高瞻遠矚,洞察秋毫,科學決策,充分發揮黨對經濟工作的領導作用。新一屆政府審時度勢,臨危不亂,適時調控,創新宏觀調控思路和方式,引導國民經濟在合理區間內運行,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打下了堅實基礎。
與成熟市場經濟條件下的宏觀調控不同,我國的經濟運行始終伴隨著巨大的制度變遷,改革開放始終是經濟運行的內生變量。這一輪宏觀調控的一個鮮明特色就是宏觀調控與改革開放兩手並舉,在改革中調控,在調控中改革,靠改革提高宏觀調控的效率。【詳細】
20日上午,由國家行政學院主辦的“宏觀調控創新”研討會在北京舉行。研討會以做好經濟工作建言獻策、促進學者溝通交流為目標,旨在探討在適應經濟環境和階段的新變化的大背景下,如何不斷推進宏觀調控創新。在上午的全體會議上,國家行政學院常務副院長馬建堂作了題為“新常態下我國宏觀調控思路和方式的重大創新”的主報告演講,會議由中國行政體制改革研究會會長魏禮群主持。
在上午的主旨演講中,財政部副部長朱光耀、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王一鳴、中國社會科學院原副院長李楊、國家統計局副局長許憲春、中國人民銀行研究局局長陸磊分別作了題為“准確把握國際國內經濟走勢,完善宏觀經濟政策,堅定推進改革開放”、“做好明年經濟工作的幾個重點方向”、“新常態下的宏觀調控要有新思路”、“前三季度經濟形勢簡析”和“流動性沖擊、宏觀調控與預期管理”的主旨演講。學者們認為,鑒於我國外部經濟環境仍然艱巨,內部發展環境復雜,當前宏觀調控創新工作的緊迫性和重要性日益增強。【詳細】
當前中國經濟基本面良好,韌性強,回旋余地大,但同時面臨著經濟增速換擋期、經濟結構調整陣痛期和前期大規模經濟刺激計劃的消化期“三期疊加”的挑戰。這些挑戰具體又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一是過剩產能,二是地方債務,三是生產價格指數(PPI)。其復雜性和危險性體現在三者之間相互糾結、相互影響上。PPI九月份的數據為-5.9%。而且這已經是PPI長達43個月的負增長。PPI持續下跌直接導致企業利潤下降和財政收入減少,並間接地對地方債務、金融企業經營情況產生負面影響。就解決地方債務而言,包括三萬億的地方債務置換,解決的只是一個存量繼續的問題,必須同時考慮新增投資的資金來源問題和債務置換對整個流動性的影響問題。這些問題說到底是宏觀調控政策的協調問題。因為兩者之間是相互影響的,財政貨幣政策如何有效配合變得極為重要也極為迫切。
提高政策透明度,加強宏觀經濟政策的國際協調,在當前變得極為重要。中國已經是經濟規模超過十萬億美元的全球第二大經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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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上,宏觀調控有四大目標,即充分就業、物價穩定、經濟增長和國際收支平衡。從發展上看,這四大目標其實是逐漸提出並增加到政策清單中去的,而且,在實踐上,也從來沒有哪個國家的宏觀當局平均使用力量去全面追求四大目標同時實現。在現實中,促進就業和反通脹是多數國家宏觀調控的主要目標。在有些國家的有些時候,調控當局特別是貨幣當局甚至就隻追求物價穩定,並就此形成“通貨膨脹目標制”。然而,這還是體現在面上的目標。如果深入貨幣當局的宏觀調控具體實踐過程,就會發現,有個潛在的目標很重要,那就是勞動生產率。傳統上,宏觀經濟政策特別是貨幣政策靠的是“貨幣幻覺”來發揮作用。其傳導過程是:調控當局在保密狀態下制定一項調控政策並在某一天突然向社會宣布,而這項調控出乎大多數人的意料之外,於是,企業和居民的收入支出格局受到沖擊,他們的現金流狀況受到沖擊,人們因此強烈感覺到自己的經濟活動必須進行調整,如此,宏觀調控便達到了預期的目標。 【詳細】
從需求角度看,就是從消費需求、投資需求和淨出口需求三大需求角度看經濟增長,這三大需求具體表現為支出法GDP的五個構成項目,即居民消費支出、政府消費支出、固定資本形成總額、存貨變動以及貨物和服務淨出口。
居民消費支出。住戶調查中的全國居民人均現金消費支出增速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季度支出法GDP中的居民消費支出增長走勢。今年一季度、上半年和前三季度,全國居民人均現金消費支出名義增速分別為8.6%、9.1%和8.5%,實際增速分別為7.3%、7.7%和7.0%,上半年名義增速和實際增速均比一季度有所上升,前三季度兩者均比上半年有所回落,前三季度兩者均比一季度略有回落。政府消費支出。今年前三季度,財政在教育、醫療、文化等公共服務方面的支出逐步增加,導致政府消費支出同比增速呈逐季上升的態勢。最終消費支出。今年前三季度,居民消費支出增速和政府消費支出增速的表現,決定了最終消費支出保持平穩增長。【詳細】
首先,通常所說的逆周期宏觀調控在當前中國是否適用。逆周期的邏輯是通過擴張性產業政策(包括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的配合)把原有問題包起來,並通過下一輪經濟上行解決掉。比如在微觀金融方面,當出現貸款違約時,抵貸資產往往是一堆爛尾樓,但在下一輪經濟上行時,這個爛尾樓又會變得炙手可熱。重要的是,當前會不會依然面臨這種情形?如果我國實施逆周期宏觀調控,前提是認為當前經濟主要是周期問題,而非結構問題。
其次,宏觀調控的自主性可能受到影響。通常所說,財政貨幣政策都是外生變量,可以通過政府自主調節。但是,這次美聯儲加息預期,對新興經濟體產生非常大的溢出效應,新興經濟體面臨資本流出的風險。按照利率平價理論,為確保資本留住或回流,這些國家應該實行加息政策,但這顯然不合適,中國、俄羅斯等經濟體正面臨通縮風險,不可能加息。這說明,這些國家貨幣政策的自主性在一定程度上會相應受到影響,面臨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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